2016/10/16

謝謝你們提醒了我們;甜梅號時代。(1)


左:大港開唱2012_黃威傑/攝
右:松菸表演場2014_才晟耀/攝

Dear Today____

時光在身旁流逝,當發現的時候,距離甜梅號解散已經一年有餘...

當初答應團員會寫出回顧,以及發出照片提供日後的人在收尋甜梅號的時候,能找到些資料

一年多以來,回想起當天小白突來的臉書發文



在驚恐錯愕之中結束了一個甜梅時代...時序至今,留下來的作品音樂就像靈魂一般,還是存于在喜愛他們你我腦海之中吧。

緣分實在很妙,我拿到了前任甜梅號的駐團攝影黃威傑幾乎整整一年(2012)影像,讓"後"甜梅號影像方塊,更顯彌足。

在一些展覽場合,還有共同朋友之中,一直知道威傑這號人物,但一直不知道他是我前任在記錄甜梅號的人,直到某次台南好友來台北參加藝博會後的餐敘,印象深刻的在市民大道上抽煙,威傑主動打聲招呼,說我拍的甜梅號很有味道,開心之餘聊了一下,我與威傑總算是相見歡。

當天就馬上說:我想要你的影像,威傑很阿莎力的答應,彼此忙碌直到2016的現在拿到了檔案....


很榮幸的與威傑看著彼此影像,聊著我們都在第一線的甜梅記憶,當我們看著彼此第一場的拍攝,我們都心領神會的笑了。

如果甜梅是女友,那我就是與她的前男友威傑相見恨晚了..............

節錄一些閒聊片段:

才晟耀(以下簡稱才):威傑,感覺你第一次的拍攝,似乎還在探索?

黃威傑(以下簡稱威傑):畢竟一切還是新鮮吧...

才:那你覺得我的第一次呢?

威傑:你的顏色很柔,你似乎沒有刻意抓住最激烈的畫面?

才:第一次這麼近的去看第一場演唱會,我似乎被光跟音樂迷上。

威傑:我當天可是跟團員們在臺北集合,一起下去呢!

才:我第一次拍攝的時候,我爺爺剛過世,幾乎是哭全場在拍攝。

威傑:我喜歡你的顏色,與我的影像不同。

才:為什麼給我的照片都用黑白?

威傑:這是我整理出來的,你要彩色的話要給你原檔了

才:沒關係,容許我替你的影像加上一些顏色嗎?

威傑:請儘量!


吉他手蘇啟文-大港開唱前夕2012_黃威傑/攝



鍵盤手林昀駿-松菸表演前夕2014_才晟耀/攝

鼓手吳孟諺-大港開唱現場2012_黃威傑/攝


鼓手吳孟諺-松菸演出-2014_才晟耀/攝
鼓手吳孟諺-大港演出中-2012_黃威傑/攝


吉他手蘇啟文-大港演出中-2012_黃威傑/攝



吉他手蘇啟文-松菸演出中-2014_才晟耀/攝

才:小蘇很好拍吧...........

威傑:真的!


上圖吉他手黃建勳(昆蟲白)
下圖昆蟲白+(後)BASS手葉子


吉他手黃建勳(昆蟲白)-2014_才晟耀/攝
甜梅號_微光群島時期_新BASS手_郭培榮 2014_才晟耀/攝



 
台北松菸_2014_才晟耀/攝






大港開唱_2012_黃威傑/攝


威傑:我蠻愛觀眾的....

才:我是觀眾。

觀眾們_2012

觀眾_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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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單_2012_黃威傑/攝


很有歷史味道的一張照片~2012大港開唱的歌單

1.清醒夢
2.石茉莉
3.體育
4.南方蝶道
5.家事伯
6.三分之一搖籃曲
7.敲響的鐘



2012_黃威傑/攝

---------2012/3/11-大港開唱

---------2014/8/31-松菸演出

謝謝威傑,提供影像讓我們連結甜梅記憶

解散後的你們,似乎讓我們少了些什麼。


本日,終*



參考資料

微光群島粉絲頁

甜梅號

黃威傑口述記憶

才晟耀口述記憶





2016/6/6

(評論)影像的相對質變,圖像與機制的歷程*



質變相對應於量變,是指較大的變化,事物的本質或者性質發生了變化,是項哲學概念。例如:水會隨著溫度增加,這裡是量變,當水達到攝氏0度,則結成冰,高於零度融化成水,這一過程叫做質變。

由此可以歸納出一個哲學概念,即量變引起質變;質變規律揭示了事物發展的形式和狀態。

圖像創作的歷程中,往往會聯繫物件與觀看;聯繫的客觀性、普遍性和多樣性,會誕生于作品的總體,創作的脈絡會是發展過程中所建構的機制。

譬如:運動和靜止的關係;如何講述,又是何種結果,動靜事物在其中發展的多樣性又是無法拘束。

其中規律也是客觀(去作者化)追求事物内部的本質與聯繫,發展出一種新觀點的必然歷程,本質和現象、原因和結果、必然性和偶發性、可能性和現實性也產生相對辯證關係。

系以探討本次展覽的創作者,對於影像的創作質變來探討,回顧,發想其中的機制。

「諧擬」一詞,字面上可被解釋為嬉鬧的遊戲行徑,「惡搞的」、「荒誕的」、「破壞的」、「輕鬆非嚴肅的」在這樣的架構之下,經由重塑再製,充滿曖昧性質,有時令人有胡鬧的聯想,其被視為後現代藝術中的一項重要表徵。

此次參展者們利用諧擬,提供了諸多有趣的觀點。



吳孟真,《Plantation》

吳孟真在植街劃家中,探討了利用綠色植物盆栽來畫地自限的行為,領域性在動物行為中,常以鳴叫,大喊,虛張聲勢來達成其對於領域性的占有,而在人類世界中,占地為王是為最常見人類展現領域性的方式之一,吳孟真以自身住宅區出發,首先收尋這些領域性所代表的盆栽,再來透過影像大圖輸出,作為二次創作的方式,在常見的大街小道上放上自身作品,探討在佔有領域性上的物件唐突,這些盆栽物件,作為照片平面出現在街道上的時候,也讓觀者出現一種,它雖然不阻礙我,但是它確實曾存在過別人的領域中,而其中曖昧的狀態裡,是在紅線區出現的盆栽,明明是禁止停泊,卻被大小盆栽所占住,公權力,與私領域中出現了弔詭的模糊區域,也形成台灣街道上特有以及獨特的路霸文化。



汪正翔,《現象世界》

在對於自身使用科技物品的時候,我們面對著眼前的電腦銀幕,任由電腦裡頭的事物不停的在眼前流轉,在觀看中產生的猶疑,汪正翔將此觀看的過程,形塑出一個現象,本質上,眼前的現象是存于一個銀幕中,但它卻又影響著我們的生活,也一直快速改變我們認為真實中的世界,在Penelope Umbrico的銀幕2009作品中,也可看見藝術家本身利用電腦的畫面產生,製成另一個世界,將虛擬與真實的界限模糊,來探討這虛實其中的留白區空。 


楊雅淳,《去除彩色後剩下的無彩色關係》

視覺中,我們看出來世界是充滿色彩的,顏色也包含了黑與白兩種色系的存在,楊雅淳在周遭生活中,尋找到了這樣的色彩(黑與白),透過照片的組合以及排列,線條色塊,畫面中相互的連結對應,眼前只有黑與白的色彩,但我們的意識思考,會是以它是彩色的狀態去做思考,藝術家Marcel Duchamp曾說過:沒有問題,也就沒有答案。楊雅淳巧妙的留下了畫面的線索,作者像是消逝于其中,不提供問題,忠實的將彩色黑與白透過攝影留下,畫面色彩的黑白間的空白,就由觀者去做詮釋以及填補。去除彩色的世界也因而辯證得以呈現。


廖建寧,The Flotsam of Time


廖建寧利用生活周遭會使用到的棄置物,透過廢棄物的重複使用,製岀一座超現實的世界,觀察由廢棄物製成世界中,發掘所處的位置在「何處」所發生。同樣地,在主體所在的實際位置,會本能般的去探索,好奇「如何」的演變。某個主體對于環境中的行動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以及為何一切會演變成目前的結果,THOMAS STRUTH’S  Paradise的作品中,畫面大膽的去除水平線,透過遠觀又將畫面製成一幅大型畫;視覺的轉化,也產生了思考上的質變,廖建寧以一組想像的海岸風景為主、在日常生活所消耗剩餘的廢棄物,在狹小的空間內建構出似是而非的海洋景象,反轉我們對於海景的既定印象,也提出了由廢棄物見構出一幅風景後,對於眼前的視覺轉化,開始思考有什麼東西是絕對不必要的嗎?在製作的這一個過程中,留下了一個實景化以前,廢棄物的再利用的空白狀態。


李佳祐,《真實虛構》


李佳佑的創作跟隨著唯心主義(Idealism)即唯心派,又譯作理念論,馬克思主義認為唯心主義是哲學兩大基本派別之一,唯心主義認為意識第一性,物質第二性,意識是世界的本原,先有意識,後有物質,意識決定物質。

攝影被認為有光才會有畫面,沒有光的時候,黑暗存在于攝影畫面中,是一片靜黑,黑暗是真實嗎?一項物件要有形,才算真正的存在嗎?李佳佑意識中選用自身家庭老照片,時間只有向前,無法後退的物理性,透過攝影的取相;講述「何時」發生,在全白與全黑的極端視覺裡,黑白並置的衝突感也象徵在思考著,那些不斷出現的二元意象,有/無、心/物、今/昔、自我/外界、真實/幻象...。它們彼此相反但不相斥,彼此獨立卻不自足,畫面的真相並不在它們任一者之中,而在兩者共同構成的抽象空間裡,處在一個虛無蒼白無語的對立留空之中。

 
許戊德-致莎曼珊”


許戊德運用電影雲端情人一句話,我屬於你,但不會只屬於你。作為他的創作主軸,利用google圖與圖的收尋,與google搜尋對話,形成了被許戊德稱為莎曼珊的google,與“莎曼珊”之間的關係則像是與整個世界所建構的巨量圖像意識流對話。

“I’m Google,” Dina Kelberma的作品中,由畫面去尋找畫面,再收尋的機制下產生照片不同於按下快門之外的對話,許戊德《獨一無二的彼此 The one》致莎曼珊是在圖與圖之中產生的一個面對面的結果,演示出當用自身肖像照交由許戊德對話對象莎曼珊的相片實體化顯現,實體有了打開虛擬的對照,而虛擬有了現實的擬像,模糊不清中,荒誕的有了既現實又非現實的對話,四張並峙作品中,第一張藝術家本人,可以與右邊的人對話,說完話以後,第二張的人又可以與女性單位對話,以此類推,四張照片會形成一種有趣的對話圖像。”尋找”的這一個動作,鍵入一個指令,這之間的空白處,就像是先說出,你好,我是藝術家本人,而你又會怎麼來回應我呢?


李承翰,《照片2》_展場攝影/才晟耀



在李承翰的創作脈絡中,早先推出的《照片1》照片對李承翰來說,是證明自己按下而所存在的證據,待在相機背後的自己,將自我轉變成被拍攝的對象。


李承翰利用自動攝影裝置放在身上,在固定秒數之下,不停進行拍攝的截取,在這些雜亂又龐大資料庫裡找尋出有關藝術家本人的蛛絲馬跡,那個被相機捕捉到的無防備的最平常的自我。


《照片2》李承翰用錄像的方式完成創作脈絡中,尚未被探討到的,一張好照片從何而來?大眾所制定的標準是什麼,李承翰錄下自己普通的一天,攝影機瞄準自己的臉龐,時而抽煙,時而面無表情,時而心不在焉,此時的相機一直不斷忠實記錄下正在他眼前所發生的事物,跟隨李承翰的路線,能發現到,當快門進行的時候,畫面與按下快門這之間的時間間隔,有著一個曖昧,留白的空擋,李承翰在探討這之間的空白,是否就是成就一張好照片形成的區域,《照片2》中,沒有構圖,沒有意識,完全交由相機的自動模式去完成”按”快門的動作,完成一張照片,再藉由這些照片的組合,完成了一段歷程;一張好照片的評價,李承翰希望用這樣的快門質變,提出了適當也合理關於一張好照片的疑問。


柯鈞耀,《奇行者》_展場攝影/才晟耀

柯均耀在禁止攝影的場域,背起一台正在錄影的攝影機,當來往的人,看見相機以後,柯均耀並停格住此畫面,截取出正在注意到相機鏡頭的人,傳統的街頭攝影中,攝影者本人擁有絕對的主控權去找尋自己的畫面,柯俊耀將這一個主控權交給本該是被攝者的人,藝術家本人反而被動的去等待畫面裡的人出現,Bruce Gilde的突襲街拍中,用一種極其侵略性的方式去完成影像,其爭議性暫不多論述。柯均耀在禁止攝影的場域,被動的讓攝影機運作,而注意到攝影機的人反而變成主動,這些主動的,懷疑的,警戒的,也是面對拍攝這一個動作,最直接的反映,也正好提出了攝影這一項媒材的侵略性。

拍攝對象的準確臉部表情,攝影者總會把標準強加在他們的拍攝對象身上,在大多數場合下,攝影式記錄的消極性,正是攝影的“信息”,更是攝影的侵略性。


拍照與世界的關係,是一種慢性窺淫癖的關係,正當你提出質疑這裡可以拍照嗎?你究竟在拍些什麼?柯俊耀化為禁止拍攝場域的奇行者。

禁止這項規範,辯證了拍攝就是佔有被拍攝的東西的質疑以及審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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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mulationism art 提到的三種手法,1.透過切割造成偶然性的裁剪(cutup),2.挪用既有圖像的取樣(sampling),3.無限重複同樣表現的再混合(remix)

相機亦能把各種各樣的經驗真實化。拍照是覈實經驗的一種方式,也是拒絕的一種方式,把經驗轉化為一個影像,一個想法。

此次的展出者們,他們嘗試提出新的思考,新的試探,或是新的詮釋,這些創作者在與圖像對話裡,都會留下一個圖像與思考的空白交接處,並在這些交接處中,質變成一項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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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Universal Abandon?: The Politics of Postmodernism-1988

Unpackaging Art of the 1980s

Principles of Marxist Philosophy 


Penelope Umbrico:www.penelopeumbrico.net/


張心龍譯【杜象訪談錄】,雄獅美術出版社,1986。

蘇珊.桑塔格 論攝影 麥田出版社 2010

現代主義失敗了嗎?遠流出版社,1991。

質變:維基百科

李承翰:照片<1> http://leechenghan.com/-2




曝光異常,且正在行走中的李承翰 2016_展場拍攝/才晟耀










本日,終*












2016/2/6

倦念*

Dear Today_____

今天是冬天有著一絲冷意的小年夜,曆法上的羊年即將結束...要進入猴年了...

時間的前進,我好像又離妳更近了一點...

不知道妳還記得我嗎?我是你最疼愛的人,我是一直想念妳的人,我是...

今年歷經了許多事情的長進,放逐自己一陣子,還是找不到人說話,找不到一個安心的陪伴

自從妳離開我以後,或是想到妳的時候,已經從沮喪轉變成繼續過日子下去的動力

因為我知道再過幾多年,就能看見妳,找到妳,我知道妳一定會迎接我

羊年實在是一個非常快的年...快到來不及去回想有什麼開心或是難過的事情

第一次一個年過得如此空虛跟不滿足,妳會不會覺得我過得很沒意義

好想跟妳一起睡午覺,喝妳的茶,妳會搓著我的背,我會看著妳等我睡著的臉龐

我知道醒來我們就可以一起出去玩了......

妳會牽著我的手,我可以一直賴皮的跟妳撒嬌....永遠忘不了這種安心感

也是妳離開以後..再也沒有的感覺.....

隨著兩行潺潺滑落的雨滴在臉龐的滑落...不知為何這世界開始天搖地動...

一個人在熟悉又無聲的深夜,此刻就像無數想念擠壓而出的地震..

還是好想妳,好愛妳

八年前的今天妳離開了...第八次的今天....時間很慷慨的讓我忘記妳的聲音,卻殘酷的把妳變成記憶,在腦中用想念去喚起一個又一個重複甜蜜的片段

親愛的嬤,妳那裡還是一樣好嗎?










該如何用牽掛跟想念

傷心像拉小提琴換了弦位置的瞬間,逐漸進入下一個章曲


我該如何訴說愛妳?


但願我又更近妳一步


希望明年能用更坦然釋懷的心境,去回憶妳





好想妳




一生一世





本日,終*





























2016/1/10

沒有藍色的尼諾旅行*

Dear TodaY______

新的一年,除了17-18歲期待趕快跨年,往後都覺得每天都是跨年吧?去年的今天,今年的現在,時間總是用它最誠懇又殘酷的告訴你,咱們又老了一歲。

去年(2015)有一段時間,每天都面對不想去面對的人.........

外界訊息根本不想多做回應,重新又看了一遍艾蜜莉的異想世界,足足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又再次看完

生活的抑鬱,心思的混亂,行動的乖戾

每天都與另外一個人,來面對自己對於雙數相處的改變

維持了快半年多與時間互相消耗的關係


甚至婉拒幾個工作機會,任性的安排出為期一星期的旅行

就算排出了一個星期的放假,卻總拍不出自己喜歡的照片

拍攝的這一個動作,始終是呈現身心狀態的一個好照面

用時間當籌碼來找出想要快樂的賭注,現在想想真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電影裡,小時候的艾蜜麗在拍攝天空兔子形狀的欣奇

倘若現在,我把常用的藍色抽掉呢?加入艾蜜莉眼裡的綠色,黃色,紅色;


會從當時這些身心狀態不佳,卻已經拍下的畫面裡,看見什麼改變呢?
























艾蜜莉之所以愛上尼諾,是因為尼諾始終做著自己

儘管2015當下的某些時刻,正因為早先失去自己,即便擁有再多的陪伴,也有身邊的人始終不是艾蜜莉的遺憾吧。


畫面少了藍色這個自己常用的顏色,看見沒有藍色的眼前,失去自己是這樣的昭然全失。

漸漸發現,偶而的失去自己,才知道,當自己可以去飾演自己的時候;再多的曲折求全,甚至繞了些路,快樂就只要輕聲的靠唇語即可。

我還是不喜歡這些沒有藍色的照片,但卻很快樂的,看著它們在每一個時期的誕生。



影評馬欣在她專欄裡的幾句話



某日早上有一隻橘貓閃過巷口,你跟著牠的步伐,牠會回頭看看你,然後一溜煙又跑去了哪裡。那一瞬間,你因找尋牠而快樂,而牠終非你所有。


快樂其實無名,唯獨在你認出它時。





來源Link:你只能向快樂邀舞,《艾蜜莉的異想世界》的艾蜜莉




                       本日,終*